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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6章笑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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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好了。”孟遙歡喜道,“那我今晚能和你住一起麽?我媽來我家了,非逼著我去相親,我沒辦法。”小埋毫不猶豫,“好呀。”

公寓多一個人在,她省得在受邢時爵騷擾。

“謝謝你,小埋。”孟遙扶著她的手臂,滿臉真誠。

“你太客氣了。”其實她也有需要而已,借此機會,讓邢時爵知曉分寸,不再對她動手動腳。

“我沒帶換洗的衣服,小埋,你陪我去買幾件衣服吧。”孟遙央求道,拽著她的手臂,像個撒嬌的小孩子。

小埋點頭答應,反正她閑著也是閑著。

大型商場裏,國際一線品牌區域。

都說冤家路窄,小埋在這裏偏偏碰見了她最不想碰見的人,由奈美子。

孟遙並不認識由奈美子,直徑地往那家店裏走去,小埋還沒來得及開口阻止,孟遙便看中一件藍色裙子。

正巧由奈美子也朝這邊看來,看中孟遙所指的那件衣服,“我要那件衣服。”

售貨員在旁邊左右為難,抱歉道:“不好意思,由奈小姐,這件衣服,是這位小姐先看中的。”

由奈美子語氣傲慢,“我是這裏的白金會員,可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在這裏跟我搶衣服的。”

說完,瞥了旁邊的小埋一眼。

“你說誰阿貓阿狗?”孟遙向來脾氣不好,碰到刁鉆無禮的人,更是一點就著。

“誰問就說誰。”由奈美子保持著微笑,恬靜的臉不帶一絲潑辣,說出的話卻咄咄逼人。

“兩只山雞,以為穿上名牌衣服,就能變鳳凰麽,簡直可笑。”

孟遙分外惱火,從來沒見過那麽蠻不講理的女人,她扭頭看了看小埋,“埋埋,這種賤人,是不是該打。”

孟遙運動員出身,還學過跆拳道。

“是該打,只不過動手打她,只會臟了你的手。”小埋淡淡地說,故意放大音量:“還有,如果你把她的假臉打壞了,可比這件衣服貴多了。”

周圍的售貨員一聽到假臉,立即往由奈美子臉上望去。

難怪看起來那麽怪,原來是整容整出的臉。

由奈美子臉色難看,攥著手指,長長的指甲嵌入肉裏,“你胡說什麽。”

“我是不是胡說,你自己心裏清楚。”小埋實在懶得和她費口舌,這女人心如蛇蠍,照著自己的摸樣整容,誘騙了患了癡呆癥的爺爺。

“你自己做不成邢家少奶奶,就來挖苦我,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。”由奈美子嗤之以鼻。

“我從來不屑於那個位置,可笑的是你,早被邢時爵下了離婚協議書,還賴在莊園裏不肯走。”小埋看著由奈美子那張逐漸扭曲的臉,心裏痛快極了。

孟遙對這些事情不了解,聽得雲裏霧裏,只見由奈美子負氣,扭頭便離開了店裏,衣服也不搶了。

孟遙望著由奈美子的遠去的背影,搖頭嘆息:“哪來的厚臉皮。”

買完衣服,出了商場。

孟遙開著車,載著小埋回公寓。

小埋打開公寓的門,房間裏已經沒有了紀羽生的蹤影。

給孟遙安排在零的房間,時間還早,兩人便去了樓下的酒吧。

酒吧裏,白天人相對較少,沒有晃眼的燈光。

少數的男女靜坐,聊著天。

小埋和孟遙隨便找了位置坐,叫來服務生。

“你怎麽跟邢家扯上關系了?”女人難免八卦的本性,在商場她就一直好奇來著,耐著性子現在才問。

“說來話長。”小埋只能找出這四個字辯解。

“那就長話短說。”孟遙手托著下巴,一定要弄清楚真相。

小埋點點頭,“好。”

接下來,小埋告訴了她,自己與邢時爵的淵源,包括她有了孩子的事實。

孟遙越聽越激動,“臥槽,你這些經歷都能拍一部電視連續劇了。”

“或許吧。”小埋喝了一口酒,眼神裏些許傷感。

“那不是紀羽生嗎?”孟遙無意看到酒吧裏最後面的位置,紀羽生摟著一位妙齡女子,舉止親昵。

小埋順著孟遙的目光望去,正巧看到紀羽生和粉衣女耳鬢廝磨。

紀羽生毫不避嫌地緊抱著那女人,眼神裏幾近放浪與輕浮,仿佛歷經無數花叢的花花公子。

小埋心臟一陣揪痛,實在不想看到紀羽生這個樣子。

“玩得還挺花,不怕狗仔偷拍。”孟遙唏噓道,目不轉睛地看著。

小埋皺眉,“我們走吧。”

與其讓自己尷尬,還不如遠離。

“我們剛來十分鐘唉。”孟遙難以置信,桌上的酒她還沒喝。

“走吧。”小埋執意要走,起身欲要往門外走去。

中途被鄰座的人認了出來,周圍立即喧嚷了起來。

“這不是南小埋嗎?”

“許久不見她出現在熒幕前了,不知道在做什麽。”

人群的轟動,引起紀羽生的註意,他往小埋這邊瞟了兩眼,嘴角浮現輕蔑的笑意。

他放開旁邊的女人,大步流星地朝南小埋走過去。

小埋剛想從人群走溜走,忽然被人一把抓住了手。

她扭過頭,便看見紀羽生那張英俊的臉。

他邪邪地笑著,猶如地獄暗黑的修羅神,渾身充斥著陰厲的氣息,仿佛致惡的萬惡之花。

“看到我,也不跟我打聲招呼就走?”

“這裏不方便說話。”明星光環還在,周圍的人越圍越多,流言蜚語的議論聲越來越大。

孟遙力氣大,將他們兩人從人群中拽了出來,“還不走,等著記者來嗎?”

她邊拽著,邊嘮叨。

走到安靜人少的地方,孟遙才松開他們,呼呼喘著氣。

“你們至少也要考慮一下我的感受,你們不要名利,不代表別人也不要。”

“很抱歉。”小埋道歉,剛才太倉促了,沒顧慮到孟遙。

孟遙視線一轉,望向旁邊站立的紀羽生,說道:“我說,紀大影帝,你怎麽會在這個小酒吧?”

“你們能在,為什麽我不能在。”紀羽生反問,目光一直註視著南小埋。

她似乎不太開心,至始至終皺著眉,眼神裏流露著憂郁。

這份憂郁,是為誰而憂?

是他?還是邢時爵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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